的原则?”
靳流月脸色渐渐生异,有点古怪地看着他。
温言觉出不妥,又不知道哪出了问题,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靳流月忽然一声轻叹,把右手的袖子挽了起来。
两人惊讶的目光中,靳流月一只欺霜赛雪的玉臂露出,原本该是完美无暇的手臂上,赫然竟然有条约两厘米长的青色痕迹,不像是外伤,反而像是从肉里面透出来的颜色。
温言目光陡寒:“这是怎么回事?”
靳流月涩然道:“我料错了,我以为他们会先找你,可是他们先找的是我。”
温言恍然大悟。
上回元武死后,温言和靳流月均认为对方会因为元武之死,先对他温言下手,那么靳流月相对安全点。可是听到靳流月现在这说法,显然对方已经再次派出人手到了燕京,而且仍是以她靳流月为目标。
靳流月恢复了冷静:“今天凌晨,我被一条拇指大小的蚂蚱咬了一下,当时不到五分钟,整条手臂都青了。幸好我早前因为元武的事,有从黑市上购了两瓶珍稀的解毒药,才把毒性压制下去。现在剩下这点,估计再多几个小时就能消掉。”
温言皱眉道:“蛊?但你能用不对症的解毒药消除掉毒性,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靳流月无奈地道:“我已经加强了凌微居的防范,但对方用的是这种小小的虫子,那是防不胜防。唯一办法,只好斩草除根,把索拉玉措杀掉,才有可能断掉威胁我生命的根源。”
温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的考虑确实没错,现在来的还只是小蛊虫,威力远逊元武,但后者手下肯定不只一个人那么简单,要是来了更厉害的人物,她的命就悬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道:“从今晚开始,我到凌微居睡。”
靳流月错愕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