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精神顿时一振。
靳流月若无其事地道:“赵富海那个管家,被人催眠了。”
温言大愕,脑中闪过那管家的忠厚模样。
很平凡的一个男人,年约三十多,长相普通,但态度谦恭有礼,给人好感,个头比他温言略高,行动沉稳,对赵富海忠心耿耿。
这家伙竟然被催眠了?
谁干的?
靳流月的车扬长而去,温言想了想,转身朝赵宅而回。
几分钟后,他到了赵富海的房间外,敲响了房门。
过了几秒,门开,管家过来的开的门,看见温言时他立刻道:“温大师,赵先生好像快醒了。”
温言这下是真的吃了夨主,错愕道:“什么叫‘快醒了’?”
他为了避免赵富海提前醒来,下手时故意用了重手,可是没想到和上次一样,赵富海竟然像能自己挣脱他的禁制一般。
管家让开道:“刚才他动了几下,可是很快又睡着了。”
温言快步而入,床边的钟聆欢看到他,纵然心里不喜,表面上仍露出笑容:“温大师来了就好了,你快看看海哥情况怎么样?”
温言不动声色地到了床边,伸手一探赵富海情况,发觉这家伙脉气非常之充沛,完全和之前的死相不同。正因脉气太盛,身体自身对外界力量的抗力就强,难怪他的禁制会被赵富海抵制。
不过既然知道了原由,那事情就简单了,温言藉着假装检查的机会,在赵富海身体各种不断以内气压制脉气,一轮摸索下来,赵富海身上脉气各处尽被削弱。
完事后,温言轻舒一口气,欣然道:“赵先生的身体恢复得非常不错,只等他醒来就好。”
钟聆欢和管家均是大喜。
但温言眼力何等强悍,眼角余光已看到钟聆欢眼中一丝疑惑,显然赵富海一直昏迷令她大感奇怪,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