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嘴。
温言暗忖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在这耽搁一会儿也没关系,索性放开了拘束,热烈地回应起来。
一时之间,办公室内春潮逸空,陷入无边旖旎之中。
快到中午十二点时,办公室内的“激战”才告结束。
收拾好后,严轻烟带着双颊的红潮道:“都怪你,刚才害我叫那么大声,外面肯定都听见啦!”
温言失声道;“这还怪我?”
严轻烟白了他一眼,整理好衣服,正要赶他离开,温言却记起今天来这的目的,先开了口:“对了,差点忘掉,国家下拔的什么私企补助什么,那是什么玩意儿?”
严轻烟奇道:“你怎么知道?那是每年国家都会下拔的一笔资金,是国家对私人企业的扶助项目,总金额上千亿,咱们长河市有六十亿的份额。我们有资格申领,但无论从资历还是企业水平来看,今年是很难竞争过其它企业了。唉,要是有了那扶助,未来一年内我们该都不用太担心资金周转的问题。”
温言若有所思地道:“对菲雪帮助有这么大?”
严轻烟叹道:“一共是十二个名额,最多的一笔是二十亿,最少的一笔也有一亿五千万,但这十二个名额每年都竞争激烈,至少今年我们还没出明显的成绩,很难领到。”
温言沉吟道:“那水利厅厅长张泽威这个人你了解多少?”
严轻烟意外地道:“你怎么会提到他?”
温言简单地道:“他找过我,求我帮个忙,听意思似乎是可以帮我们弄到这个名额。”
严轻烟大喜道:“真要这样就太好了!张泽威是今年新升的厅长,他本人和这笔扶助应该没什么关系,但他背景关系雄厚,在省政府关系极深,他要肯帮忙,说不定还真的行!”
温言至此明白过来,断然道:“看来我得走一趟长河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