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去那坐坐?好久不见,咱们该多亲近亲近。”
温言露出一个大含深意的笑容:“文局不用这么麻烦,有什么事你说就好,温言力所能及,在所不辞。”
文云之眼睛大亮,拉着他走到一边,低声道:“看来温大师是成竹在胸,那我就不废话了。是有点小忙想请你帮手,关于韩天齐的事……”
温言故作惊讶地道:“他怎么了?”
文云之苦笑道:“温大师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唉,他已经躺床上快半个月了,现在完全没办法起床……温大师别误会,我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当初他不懂事,自己惹的祸,该!只是他现在实在是……我身为他的上司,看着他的惨状,于心不忍啊。”
温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韩天齐以前视他为敌,处处和他作对,后来被温言动了手脚,破坏了他的脉气运行。原本早几个月他就该因为脉气的伤害而废掉,但后来不知道从哪找来镇痛的药物,竟然多撑了几个月。但镇痛毕竟只是一时之计,现在看来,他的情况应该是已经到了极端了。
而上次和文云之、韩天齐交手时,温言就发觉这两人之间有不可告的人关系,似乎是亲生父子,现在文云之当然是为了救儿子才会舍下脸来向他温言低声下气。
文云之正色道:“我替天齐向你保证,以后他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唉,坦白说,这次之后,我准备把他调离警界,做个文职多省心。”
温言终于开口:“文局开了口,温某一定会给这个面子。这样吧,我的住处你也知道,今天下午四点,送他到我家,我会在那替他治疗。”
文云之大喜:“多谢!”
温言客气了两句,转身离开。
和韩天齐的仇过了这么久,温言怒气早散了,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死仇,那家伙受了这么久的苦,也差不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