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那么做。”
温言点点头:“明白了。”忽然反手,按住了自己颈后的大血管。
靳流月错愕道:“你要干嘛?”
温言手上力量陡施,整个人登时一歪,倒了下去。
靳流月吓了一跳,俯身看时,只见这家伙竟然昏迷了。
靠!
他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反抗!
靳流月左看右看,突然跑进洗手间,片刻后出来,手里端着一盆冷水,兜头盖脸地朝着他头上浇了下去。
哗!
温言瞬间变成了落汤鸡,但出乎靳流月意料地竟然仍没醒,睡得死死的。
靳流月看得目瞪口呆,意识到这家伙是用了某种特殊手法,登时下了狠心。
你想睡是吧?我偏偏不让你睡!
……
中午十二点,温言悠悠醒转。
一旁,已经换上一身连衣长裙的靳流月气鼓鼓地看着他。
温言坐了起来,迅速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事,低头看了自己下身一眼。
嗯,乖乖地缩在那,没有异常。
靳流月没好气地道:“不用看了,你一昏迷,你兄弟就开始恢复原状。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一手!”
温言正要说话,忽然觉得有点不对,看看左手背上,赫然是十多个针眼,他大愕道:“你用针扎我?”
靳流月哼了一声,没说话。
温言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再看看右手手背,只见上面一片炙伤痕迹,失声道:“你还烧我?!”
靳流月恼道:“我没剁你手算你运气好了,谁叫你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温言明白过来,知道这妞为了弄醒他而为,不由哑然一笑:“的确,以你靳大师的风格,剁我手这种事做出来不稀奇,不过我真奇怪,为什么你没剁?我保证那绝对会让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