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流月顿生不妙之感,不由伸手轻触自己粉颈,轻轻一按。
“噢!”
一声惨叫登时响起,她娇躯一歪,差点摔倒,幸好温言伸手扶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靳流月拼命挥开他的手,失态地怒叫道。
刚才一按之下,一股有如针刺骨头般的疼痛瞬间令她浑身冷汗直冒,其它两个地方不用按,显然都是这效果。
温言微笑道:“我现在可以清楚感受到你是多么留恋你的生命,因为一个一心求死的人不可能为自己受的一点禁制就发火成这样。但不要奢望我会告诉你我做了什么,因为告诉你你也理解不了。但另一件事我可以通知你一下,帮你理解一下是否该继续和我作对。”
靳流月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温言缓缓道:“当初让你对付我的烈恒,现在是我的奴隶,你觉得凭你有几分把握,可以反抗我温言?”
一句话有如一盆冰水,令靳流月瞬间一僵。
温言悠然自得地欣然着她的表情,一如早上欣赏她的私秘部位那么自在。
之前他还有点担心她是真的想要自杀,但现在他可以十分肯定,这妞那只是吓唬他的——一个如此恋生怕死的人会自杀?别搞笑了!
至少过了两分钟,靳流月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断然道:“我绝对不信!”摸出手机,迅速拨出一个号码。
温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片刻后,电话接通,靳流月立刻道:“是我,流月。嗯,你现在在哪……我有件事要确认一下,温言现在在我面前,他说你是他的……什么!”手机从她手中滑落,摔在地上,连电池都摔出来了。
温言看着她惊呆的表情,说道:“确认清楚了就多做点心理准备,面对你未来受制于人的人生吧。”
靳流月神色难看之极,玉手缓缓放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