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差不多粗了。”
靳流月刚刚爬到床的另一边,脚踝突然被抓着,生生地被扯了回去。
温言把她掀得再次仰躺在床上,邪笑道:“猜猜这个是拿来做什么的?”
靳流月看着那根又长又粗的棒状物体,连挣扎都忘了,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当然能想到那玩意儿能怎么用!
可是要是真的塞进她的身体,那绝对会刺穿她的肚腹!
温言把椅腿在手中拍了又拍,将氛围激至极点,正要动手,靳流月突然一翻身,朝着他爬了过来,抓住他的手臂,眼中透出哀求之色。
温言一愣。
靳流月泪水仍在不断地淌下,小嘴焦急地张合不断,显然是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而且那显然不是求救。
温言大感好奇,发觉她是在重复说一句,凝目研究了片刻,他恍然道:“你是在向我求饶?”
靳流月拼命点头。
温言又惊奇又好笑,讶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求句饶我就会放过你?你跟我之间说死仇都不为过,上次放过你就算了,现在又来犯我逆鳞,还想求个饶就了结?”
靳流月拼命摇头,旋即又不断快速地张合小嘴。
这回温言辨识得相当快,皆因她“说”的内容非常简单:“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这绝对是靳流月无底限的屈服,为的只是保她一命,温言“听”到后,脸上笑容却渐渐消失,现出前所未有的冷酷。
就在靳流月看得心中绝望渐起时,温言突然道:“会不听话的奴隶,我从来不需要。”蓦地一把按在她光滑的小腹上,用力按下。
靳流月整个娇躯一记剧烈的抽搐,随即无力地瘫软下去,别说动作或者说话,连眼皮都无力闭合。
刹那之间,绝望感洪水般侵袭了她的整个身躯。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