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铃香的呼吸已经完全停了,心跳中止,但脉气却还没消退。
烈恒走近他旁边:“我检查过她的情况,两个小时前就已经死透。”
温言收回手,冷静地道:“不,仍有一丝希望,我可能会长时间没有反应,记着不要碰我。”
烈恒一震道:“她还能救回来?”
温言摇头道:“我无法肯定,可能救得回,也可能救不回,我只能尝试。”像这样去“救”一个在医学角度已经死亡的人,他也是经验匮乏,没法给出答案。
烈恒一伸手,按住他肩头:“你要想清楚,无论你是否能救回她,你的体力一定会大量消耗,在这里没有任何的食物和水补充,你能撑的时间会大幅减少。”
温言不是不明白这道理,撑得越久,越有希望被人救出去,但他曾答应过白石铃香要保护她,就不会违背。
深吸一口气后,他探手按上她腹部。
白石铃香是被人勒断了气,想要救她,必须先刺激她的心脏,假如这根本的一点做不到,那后面的也不用做了。
……
两天后,地下室内。
烈恒皱眉看着平排躺在床上的两人。
自给白石铃香连续做了近五个小时的推拿后,状态渐渐摧颓的温言终于撑不下去,翻倒在床上睡着。
那之后到了现在,他一直没醒。要不是烈恒检查了他的脉搏,清楚他只是在沉睡中,说不定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而另一边的白石铃香竟奇迹般地恢复了心跳,虽然仍没睁开眼,但显然绝对不是在死亡状态。
烈恒从未见过有人可以连死人都救得活,但温言没醒,他也只好把疑惑困在肚子里。
扬声器里再没动静,显然隐魂的人都已经离开。
这两天里烈恒想尽了办法,但却没找到出去的辙。他甚至尝试了强行破壁,但墙后的硬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