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声,却是因为温言双手按到了他的后颈处,一股异样的酸麻感袭来,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
温言再不理他,双手不断动作,从他后颈开始,向下逐寸推按。
大厅内,袁总的叫声不断响起,而且越来越荡,让周围听到的人无不寒毛倒竖。
有过体会的人都已经看明白了,知道温言是要现场给这家伙来个按摩,没体会过的却均心中叫奇,不明白袁总为什么叫得跟上床似的。
那边,严轻烟松了口气,身体微晃,这段时间积压起来的压力瞬间释放,差点站不稳,幸好扶住了墙。
他回来就好了!
温言熟练的动作下,袁总已经完全忘了刚才的愤怒,叫得高低起伏,浑然忘我。
十多分钟后,温言手一松,站了起来。
地上,袁总竟然就那么趴在地上呼呼地打着呼噜,睡着了!
温言转头看向旁边一个看入了神的按摩师:“麻烦你,给这家伙找条毯子来盖上。”
那按摩师回过神来,迟疑道:“不叫醒他吗?”
温言淡淡地道:“等他自己醒,绝对不能叫醒他。醒后,告诉他,这就是他瞧不起的狗屁按摩,以后请他别到尚竹轩来了,不尊重人的客人,尚竹轩无能接待!”
那按摩师比他身材高大得多,但听到这几句时,竟下意识地应道:“是。”
温言目光一转,看向不远处的严轻烟,露出一个灿烂笑容:“烟姐!我回来了!”
......
几分钟后,在新装修的“技术总监办公室”内,温言一屁股坐到舒适的办公椅上,笑道:“想不到我也有间办公室了。”
严轻烟关上办公室的门,锁死,转头直接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俯身压到了他身上,芳唇直接吻上了他的嘴。
温言初时一愣,随即伸手搂住了她,激烈地反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