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反而有点不习惯,奇怪地道:“你不吃惊?”
温言不答反问:“你们黑苗有多少人?”
乌铎愣道:“这……”这个怎么可能告诉他?
温言也没真想知道:“算你多点,十万人吧。其它城市不说,只说南海,单是城区,至少也在五百万人以上。现在你告诉我,对于我这样一个在外面呆了二十多年的人来说,你一个十万人的族长,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乌铎张口结舌地看着他。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
温言镇定自若地再道:“可能你要说权力。中部有个城市叫长河市,市长是我朋友,她负责管理整个长河,就相当于长河的老大,跟你现在的位置差不多,但管的人也是以百万计。对着她我都不吃惊,告诉我,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吃惊?”
乌铎苦笑道:“别说了!再说我真的有点无地自容了!”
温言哑然一笑:“不过你这人没架子,倒是让我很有好感。算了,我将就一点,暂时当你做朋友吧。”
乌铎哭笑不得地道:“那我还得多谢你?”
“谢就不用了。”温言轻松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为什么要救我们。”
要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人情或者利益可言,对方竟然肯救他们,要说其中没问题,他第一个不信。
哪知道乌铎却疑惑道:“我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你们是被我们黑苗的人所伤,我就有义务替你们治疗。”
温言错愕道:“真是为这个?”
乌铎反问:“那你以为是为什么?”
温言怔然无语。
乌铎笑了笑:“看来外面的人真的看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和利益关系,已经忘了人类最原始的相处方式。请相信我,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利益,真挚和坦诚才是人类的根本。”
他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