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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二话不说,左手猛地抓住她的吊带,轻松扯断,扔到了一边。
秦菲一声尖叫,捂住了饱满的胸部。
尽管仍穿着###,但此时此刻,在这个貌似斯文、实则凶神恶煞的男人面前有什么用?
温言缓缓道:“我再问一次,是谁打的电话!”
秦菲哭道:“我真……真的不知道!”
温言感到她确实没撒谎,在她颈侧用力一按。
秦菲一声嘤咛,绝望地缓缓软倒,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完了!
这家伙要对自己行凶!
温言以防万一,伸手在她身上几个地方按下,压制了她的脉气运行,让她一时半会儿难以自己醒来,这才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到床上。
现在没时间再处理她,对方既然去剧院,那他正好趁着这机会来个反偷袭,至少抓到一个卫衣男再说。
......
凌晨两点,省剧院的后院外。
温言伏在后院的院墙外一棵大行道树的枝丫里,借着繁叶的掩护朝里窥看。
院子里偶尔有人走动,但明显只是值班的保安,看不到其它人。
招待楼上的人显然都已经睡了,楼道内只有昏暗的灯光在亮着,从外面也看不到有人走动。
难道对方没找到人,已经离开了?
就在这时,温言忽有所觉,惕然转头。
右方巷子的另一端,一辆加长的面包车悄悄驶过来,停在了离剧院后院大门还有三十多米的地方。
温言心中大喜。
原来这些家伙来迟了!
车停后,三个卫衣男从车上下来,迅速朝院门接近。
温言屏住了呼吸,把身体彻底缩到了树叶丛中。
三人转眼到了树下,却停了下来。
温言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