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头小子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是吗?那哥可得好好见识一下……啊!”
话音未落,温言突然一探手,一把抓着他脑袋,飞快地朝地上一掼,登时蓬然作响,鲜血长流。
温言一脚踩在那家伙后背上,不断加力,脸上微笑不断:“这种要求我向来都会满足,来,告诉我,你还想见识什么?”
平头小子杀猪般惨叫起来,只觉背脊像被千斤重锤给压着,芨芨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平子!”
一声惊怒交加的喝声传来,温言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只穿着弹力背心和运动裤、露出浑身肌肉的壮汉奔近,呼地一拳向他砸来。
温言一偏头,左手一探,已捏住了那大汉肘筋。对方只觉手臂一麻,登时半边身体酥麻,再使不上力量。
温言顺势一个连拉带绊,壮汉超过一百六十斤的身体登时砸到了平头小子身上,后者一声凄厉惨叫,骂道:“我草!强子你tm压我!”
那壮汉也怒道:“不是我!哎哟!”被温言一脚踢在左肋下,登时连翻带滚地出去两三米,疼得爬不起来。
“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温言一脚踏了下去,这次落在平子的脖子上,后者只觉脖子像是要断掉一样,登时惊得大叫:“没……没了!就我和强子守……守在这!”
温言一笑,松开了脚,和气地道:“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平子捂着鲜血长流的额头爬了起来,又惊又怒地看着他:“你……你到底是谁?”
啪!
平子被搧得转了一圈,才听到温言的声音:“我问,你答。”
就在这时,孤儿院的大门忽然开了一线,一个微显苍老的声音传过来:“小……小言?是你吗?”
温言浑身一震,回头看到站在门边的枯瘦老妇,愣了好几秒,突然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