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卷着药粉呼啦一下就回来了,顺带着还将他手里的药粉也给吹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捺在做什么呢?
这家伙正在运转工法,鼓荡着他那牛逼的肺活量,用力吸气呢!
那一口气吸的那叫一个实诚啊,两包药粉一分不差的全都被他吸了回去。
他只觉得鼻腔里、口腔里全是粉末子!
呛鼻子之下,他忍不住就咳嗦了一声。
下面的横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把他弄了下来,看着两眼翻白的捺问道:“什么情况?你怎么出声了?被发现就糟糕啦!”
结果就见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然后对着他:“阿嚏~!”
噗!
一团药粉喷在了横的脸上。
横擦了擦脸,问道:“啥东西?”
捺不愧是用药高手,双份的三步晕,别人走三步就晕了,他硬生生的扛了好几秒。此时此刻还能说话,他努力的说道:“三步晕啊……”
下一刻伴随着横的一生骂:“尼玛!”
两人砰砰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第二天,天微微发凉,余会非在一声大公鸡的叫声中醒了过来。
同时他就听到楼下一阵嘈杂的声音。
他下楼去查看情况,结果这一看,顿时乐了。
只见院子里,两个家伙被扒了个精光,然后被捆的跟粽子似的扔在泉水流淌出的水流里。
虽然是大热天的,但是这水可是地下水,深井水,绝对的冰凉。
但是让余会非惊讶的是,哪怕是这么冰凉的水,这两货依然睡的鼾声大起,香甜无比,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余会非好奇的凑了过去:“啥情况?打晕了?”
牛头一边洗着脸,一边道:“不知道啊……张桂芳昨天晚上听到动静,在院子外面捡到的。这两货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