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牛头他们出来干架呢,结果崔珏拿过余会非的手机,直接拨打了110。
“你好,警察局么?啊……对,我们报警。我们这有黑色色会闹事啊,老凶了,大纹身大金链子的……嗯,你们快来吧。特警啊……你们看着办吧,反正他们老凶了。”
挂了电话,崔珏将手机扔给目瞪口呆的余会非。
余会非一阵无语啊,趴在门缝里往外看,就那些歪瓜裂枣的,还贼凶?
哪凶了?
十分钟后,一阵警笛声响起,跟着砸门的声音和叫骂的声音也没了。
剩下的就是一阵脚丫子狂奔跑路的声音了……
余会非趴在墙头上确定安全了,这才松了口气。
跟民警聊了两句,民警表示没抓到人,让余会非以后注意安全后就走了。
余会非摸摸下巴,他知道这事儿没完!
然而,让余会非惊讶的是,狗哥这一走,竟然好几天都没来找他麻烦。
余会非就纳闷了,难道狗哥转性了?当好人了?
此时此刻,距离秀林不远处的春林乡内,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子跪在搓衣板上,举着洗衣盆是一动不敢动啊。
“说!我藏在被子下面的钱哪去了?”一名人高马大的女子,左手一把镰刀,右手一根擀面杖,在男子面前来回踱着步,喝问着。
这不是别人,正是狗哥,苟不同。
在苟不同贤惠的妻子一顿皮鞭、擀面杖,镰刀敲脑袋之下,苟不同招了:“这……之前不是借给余老头不少钱么?结果老头死了,我琢磨着管他孙子要债,不行就把他们那四合院要来。
结果……
结果那小子油盐不进。”
“我问这个了么?”苟夫人眼睛一挑,直接就是一擀面杖!
“哎呀呀……别打了,别打了……你听我说完呐!”苟不同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