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青青红红,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
“对,你不是我养的小鸟。”
唐亦洲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握住:“你觉得你配当我养的宠物吗?”
他的声音,冷的仿佛是从极地传来的。
被迫被抬起下巴,屈辱的仰着头面对眼前这个男人,钱米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罪人,你来我身边,是赎罪的,你忘记了吗?”
罪人你个头!
不知道他今天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她怨恨的将他的手一甩,把自己的下巴解救下来。
手上突然一空,他却不恼,而是低垂下头,声音很沉很冷:“被我碰,觉得恶心?”
钱米高高昂着头,倔强的盯着他:“没错,被你碰一下我就觉得想吐。”
“呵呵。”沉沉的冷笑声,像是凭空出现的毒蛇一般,缠绕在她身上吐着毒信子。
男人的声音冷的像是极地传来的:“被我碰就恶心,被那个叫季风的碰,你就很高兴?”
什么?她睁大眼睛,一脸惊恍。
他微侧头看她,目光没有温度:“别人金屋藏娇,你学着金屋藏男人,那个小白脸,长得倒的确又几分姿色的。”
“你……”钱米气的胸膛起伏:“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藏男人了,谁是小白脸了,你别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难道你今天鬼鬼祟祟的出门,不是为了去见那个叫季风的,我亲爱的未婚妻?”
“你……”她张口欲说话,却又顿住,嘴唇抿了抿她说到:“你是怎么知道?。”
见她这个样子,心脏处似乎被人搬空了一般,凉飕飕的,风一吹,寒的让他疼。
以为她不过是没心没肺,现在才知道,她是这种见异思迁,水xing杨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