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洲觉得,自己生平所有的耐心在这一刻几乎都要消失殆尽,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就是……
掐死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刚刚袭上她纤细脖子的手却拐了一个弯,径而环上她的肩膀,男人眸中燃着一团炽烈的怒火,除了怒火,似乎还藏了一丝丝别的东西。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唔。”钱米惊呼一声,感觉身上突然压下一个庞然大物。
果冻没了身上还压了这么重的东西,她气的伸手伸腿拼命的乱蹬,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压在他身上男人。
猛烈的吻夹杂着雷霆之势席卷而来,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把眼前这个女人给吞没,钱米睁着迷迷蒙蒙的大眼睛,一脸惊恐和委屈。
男人的铁臂,好像是炙热的铁钳一般,似乎要嵌入她的皮肉之中。
“闭上眼睛。”男人抽空在她唇边低声命令了一声。
钱米还是死死的睁大眼睛,像是要把他看进心里去。
唐亦洲眸子一黯,伸手挡住她的眼睛,下一秒,一道炙热的东西像是没有任何阻碍一般,进驻到她的身体中去。
浴缸的水浮浮沉沉,像是刚刚燃烧的滚烫开水,将两人的身影渐渐埋入。
浴室白色的帘子被风吹起,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
钱米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大脑空白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记得自己还在订婚宴上,唐舒悦拿着那些混杂的酒挑衅她,然后她喝醉了,最后……
“唔,脑袋疼。”她伸手拍了拍脑袋,昨天那些烈酒喝的太久了,现在脑袋还一抽一抽的,后面的事情几乎都不记得了,只迷迷糊糊记得,好像驰锦昀过来替她解围了。
驰锦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