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引荐一二。”
“唉...”
提及此事,张守一面上笑容稍稍退却,有些暗自神伤。
随后,他从储物法戒中取出了半角残页,回忆往昔,不由自嘲:
“老道我这一生,也算是活成了个悲剧。”
“昔日皆因此物起了祸端,却不想到了头来,此物虽真,但竟是望梅止渴,可看,可见,不可取。”
“北沧真君亲自设下禁制的道兵,纵使凭着这一角残页寻到了地儿,又能如何?”
“不过一难以复得的念想罢了!”
“可笑当年,老道在那不过数百年历史的遗迹里,寻觅到这一角残页时,竟是欣喜若狂,不愿撒手,与心怀不轨之徒谋算,不惜被宗门除名,也要将其保下。”
“到头来漂洋过海,跋涉千山万水,到了这北沧才发现...”
“一切,都是假的!”
老道死死捏着那有所神异的残页,哪怕几百年过,也是百思难解。
“一尊真君,不用道兵,为何要将其留于这北沧?”
“更可笑的是,老道我自诩天资纵横,以为总有一日,会踏破法相关隘,再度回归宗门,为自己正名!”
“却不想,死都要死在这极东的荒野之地,连家乡都在几万万里之遥外,几百年未归...”
“想来那当年遗迹里陨落,绘制或是觅得此残页的人物,也大概是因这个原因,才只能将其留在身上,做个念想的吧...”
张守一的语气,带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痛楚。
而墨虞与李秋白,倒是曾经皆听闻过此事,因此见得今日张守一再度提及,便知他是欲交待后事,所以大都心情沉重,劝慰开口:
“祖师,纵使如此,你也在这偌大北沧,开辟出了一方旁门基业,且数百年纵横捭阖,远超旁人庸碌,何必这般?”
“在我等眼里,你已足够强盛。”
“剩下的遗憾,若有机会,我等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