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完这些，身影又再次消失不见。

祀堂之中，黑袍人突然发愣。

不知为何，就在刚才，他感觉有无尽深处，似乎有一个伟岸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可是，他散出自己的所有感知，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

“怎么了？”灵进在旁边问道，他也发觉了黑袍人的异样。

“没什么。”黑袍人摇头，“不知为何，我刚才突然生出一种心悸之感。

可能是错觉。”

“错觉？”灵进也摇头，“像你们这种大人物，一般不会有错觉，肯定是有大事发生，被伱忽略了，我看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哈哈。”黑袍人笑了笑，“不管是错觉还是怎样，其实都不重要。”

能够让他产生错觉而还不知。

这种实力，已经是他无法对付的，自然也无需考虑。

灵进笑了笑，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祀堂里，那块玉上面，一抹光芒一闪而逝。

就连黑袍人，也没有发现到这抹异样。

大院里，老妪手中转的珠子突然掉下，散落一地。

老妪捂着自己的胸口，一股难言的痛楚蔓延，而老妪的眼睛里却流露出狂热的神色。

“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