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导致疯狂?”
回忆起先前她所说的疯狂,乌木不禁问道。
“只是感到违和,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项非常重要的使命……不过疯狂定义权从来都不在自己的手上,而是在于他人的认知,没有哪个疯子会声称自己是疯子。”
芙拉洛如此回答。
“那你还说自己像是迷狂剧院里的演员?”
乌木继续问道。
而对此,芙拉洛却是奇怪的看向乌木道:
“难道不是你一直认为我疯了吗?或者换个说法,难道不是在你看来,这个由死者模彷活者的国度,都完全的疯狂了吗?”
过于坦然的回答,令乌木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
因为这句话里的隐含的意思是——相比于芙拉洛现在所感知到的一切,她更愿意相信乌木那听起来像是胡话的发言才是真实的。
然而实际上,在这片亡者国度被折磨多年心智,内心深处早已麻木的乌木,自己也分不太清究竟是世界疯了还是他自己疯了。
过了好半天,乌木才犹豫着问出了一个,他原本以为自己的永远都不会问出的问题:
“那假如……真正患上癔症的其实是我呢?”
多年以来,被迫与茫茫多的亡灵一起生活的他,若不是偶尔还有着与他拥有着相同世界观的森精灵穿越者出现,恐怕他的精神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实际上,他曾不止一次的觉得,真正疯了的其实应该是他们那些少数派才对。
“无所谓。”
芙拉洛说着转头看向了远方,她的声音十分平静。
“你先前所描述的那个世界,听起来要更美好一些。
“对于我而言,无论哪个世界是真实的,这便足够作为我选择的理由了。”
…………
在两人离开圣树城以后,乌木沟通森林中的野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