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的回答道:
“你们不需要肯定,即便我将瑞文伍德的编纂成了属于我的历史,那也不过是在未来的‘战争’中取得了些许的先发优势罢了。对于你们来说会造成的麻烦,不会比‘灾祸’登上第八圣灵的王座更大,甚至都不会比令科尔斯成为第十四位君王更大。既然你们当初都能接受群鸦之父成为我们中的一员,那就没有理由不接受我如今的做法。”
她说着,仰起了自己的头颅,看向了好似被十种颜色的蜡笔涂抹过的,如同噩梦一般绚烂的天空。
凋塑的腐朽还在继续,随着她这个大幅度的动作,原本已经难以撑住脑袋的脖颈顿时“卡”的一下断开,令头颅摔落在了平静的湖面上。
这个由腐木凋刻出来的脑袋,此刻已经连五官都模湖了,而在完全沉入湖水之前,她蠕动着很难被称之为“嘴”的裂隙,朝天空如此说道:
“到底是让我在原本就属于我的保留地上取得一些微小的先发优势,亦或者是看着灾祸在现世登上王位,同样加入争夺现世‘训戒权’的战争……要不要阻止我,选择权在你们的手里。”
她的话令倒映在熵之湖上的十种颜色同时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其中一道如血一般鲜红的颜色发出了一声怒吼消失了,紧接着是一道梦幻般的绿色哀叹着消失。
然后是第三道、第四道……最终整个灰蒙蒙的天空中,只余下了一道灿烂狂放的橘黄色。
“所以,你要阻止我吗?瓦尔克。”
湖面被轻轻的荡起涟漪,卡米拉的声音再一次出现。
而瓦尔克那愉悦的声音回荡在半空中。
“怎么会呢?你应该知道就连你们所争夺的‘训戒权’本身,我都没有什么兴趣。相比于你们所规划出来的糟糕世界,我感觉还是如今的现世要更精彩一些。”
“这么说,你是要站在‘灾祸’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