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烧干净了,暂且不说这么做的技术难度,一次性背负上四千万条活生生的人命……威廉不觉得自己在这么做了以后,还能维持住目前的精神构造,在未来继续将这个世界上的人命当做是真正的人命。
威廉都可以预想到假如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恐怕只能不断地说服自己,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不过只是数据,是一场真实度拉满的游戏而已。
当然,这个选择也同样取决天秤的另一边有着什么样的砝码。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这样,谁做谁就是疯子是屠夫,但当时候到了,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有人去做。
“换句话说,你同样也不会放弃这个选项,对吗?”
芙拉洛确认般的询问道。
“如果这是唯一办法的话。”
感觉一阵烦躁的威廉,有些无奈的摊开了手如此回答,然后继续道:
“好了,现在该换你来回答我的问题。我现在需要确认一点——你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
既然已经摊牌,他也不打算继续陪这个女人玩互相试探的游戏了。
因为那些疑似是西比拉为他留下的信息,这场原本半是度假性质的翠玉省之旅,变成了风暴即将到来的前奏。世俗方面的权力斗争也好,对于翠玉省的掌控也罢,现如今通通都要扫归到次要矛盾里。
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饥腐女士降临,这是威廉现如今唯一需要真正重视的事情。
“站在哪一边的?”
芙拉洛似是有些不解。
“你先前说过,你与饥腐女士之间有签订过契约。”
威廉提醒道。
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以太域内也开始准备术式了。
“我是需要她的力量摧毁世界之树的核心,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是她的奴隶。”
芙拉洛如此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