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也有点短浅,他如果看谁不顺眼,那必然是藏不住的。
至于费祎,这位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平日里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通常这样的人内心都不太阳光。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都有出手动机,杨仪正处于失意期,动机略大。费祎与他无冤无仇,动机略小。
马谡点点头,心里有了数。
他现在只能等着见到陛下刘禅,测试一下自己在后者心里的份量,然后视情况要不要暂时退隐一阵,带着几个夫人四处转转,享受一下。
马谡背靠着车厢后壁,随着晃荡的马车来到未央宫。
蜀汉迁都一事仍在有条不紊进行着,刘禅虽然先行移驾长安,但也仅仅是人来了,还有很多东西正在一趟趟往关中运送。
譬如先帝刘备的陵墓。
先帝创业未半,中道蹦迪……崩殂,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北定中原,匡扶汉室。如今蜀汉北伐大业已然成功了一大半,刘禅作为大孝子,光家祭告乃翁是不够的,得把老爹的坟也迁移过来。
想着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马谡在官侍的引领下来到广明殿,见到了27岁的刘禅。
“臣参见陛下。”马谡躬身拱手行礼。
胖胖的刘禅慌忙抬手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坐,请坐!”
马谡谢过,跪坐在左首下位,抬眼朝刘禅看去。
刘禅的目光与他对上,又迅速移开,视线飘忽,结结巴巴道:“大,大将军此来所为何事?”
“臣想解甲归田。”马谡开门见山说出来意。
一听这话,刘禅有些慌了,“啊?天下尚未平定,大将军为何要弃朕而去?”
马谡直勾勾的注视着刘禅,“敢问陛下,我身为大将军,却不能统兵征战四方,何谓大将军?”
“这个,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