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个,马温一瞬间就来劲了,抬起头瞪大眼睛,一脸兴奋:“有有有,桓候次女张星彩!”
“……”
啥?和刘禅抢老婆?
马谡仰天无语了片刻,拍了拍马温仍显稚嫩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咱们家条件有限......总之你努力吧。”
说罢,带着大巫师转身走了。
羌女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回头看了眼待在原地发呆的马温,好奇道:“大公子温良恭俭,一表人才,将军似乎不看好这门亲事?”
不是不看好,而是门不当户不对。
人家姑娘可是桓候之后,高门嫡女。
即使我已身为雍州刺史和镇北大将军,但没有封侯就等于白身.....马谡摇摇头,随手捡起一片枯黄的叶子,递到身侧。
“大巫师,你说这一叶有几刺?”
羌女接过黄叶仔细瞧了瞧,茫然道:“将军,这叶没有刺呀。”
“不对,你好好数数,这一叶分明有七刺。”
羌女又翻来覆去仔细看了看,懵了。
刺在哪里?
这叶没刺呀!
到了晚上,马谡检视了一下自身,状态良好,精神充沛,生龙活虎,于是就把木案台拖到熟悉的位置。
铺上锦绢,拿起硬笔。
准备开干。
白天的事虽然忙完了,夜里还有很多活。
一是给诸葛亮写信,汇报道路修建进度,附上自己明日就动身的态度。
这几日,诸葛亮已经派人催了好几道。马谡故意磨磨蹭蹭,不肯回成都。
现在拖不下去了。
二是为蜀汉基本国策尽一些绵薄之力。
半夜,在又尽了一次绵薄之力后,马谡深感疲惫。
虽然他还想继续工作,但体力上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