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权的奴隶,生杀予夺,皆在主家掌控。
所以,礼仪是与外面人不相同的。
马谡坦然受了李管事的大礼,令其安排了两间上房,带着羌女住了进去。
两间上房相连,分为外间和内间。
一进来房间,羌女就有些紧张,低着头,绞着手指,格外局促。
虽说江湖儿女,不必拘泥于形式,看对眼了就可以睡在一起……但她觉得自己和马谡的感情距离那一步还很远、很远。
所以她心里在情愿和不情愿之间来回摇摆。
水到渠成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如果马谡选择硬来的话,她也能接受。
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跟一个男人来到他家里的时候,就已经默许了很多事情。
好在马谡并未做出出格的举动,把她领进里屋后,就退了出去。
羌女长长松了口气。
马谡趴在外室的窗口,悄悄看向后院,偷听起四个“儿子”的谈话内容,打算从中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进而迅速融入这个家庭。
但怎么快速融入?他并不知道。
甚至连原主马谡的秉性都不清楚。
这个明显的破绽,在面对朝夕相处的家人时,会被无限放大。
所以,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之前,他已经通过四个儿子之口,知道五个儿子名字的由来。
温良(俭)恭顺谦。
因为马谡四哥叫马良的缘故,所以老二的名字成了马俭。
五个儿子年龄依次相差三岁,最大的马温今年十五岁,最小的马谦,也就是之前让马温挨了一顿毒打的小不点,今年三岁半。
马温刚勇、马俭秀气、马恭憨厚、那顺叛逆、马谦精灵。
后院里,四个儿子正在激烈争论。
“你们觉不觉得五弟很坏?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