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跑去把竹板给拿来了,而不是劝阿母不要打大哥。
所以,这会他被大哥那恶狠狠的眼神盯的有些害怕。
于是,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坐在地上蹬着小短腿,不依不饶告状道:“娘亲,大哥他瞪我,我好害怕……好害怕……”
啪啪啪的声音顿时响得更急促了。
马谦又哭了一小会,这才满意地收起了撒泼。
及看到大哥眼里闪过求饶、憋屈、还有无奈的神色。他从地上爬起来,抱住母亲的一只膝盖,给大哥做了个鬼脸。
哼,竟敢惹我,这个家里谁地位最高,大哥心里没数吗?
没数吗?!
做完鬼脸,马谦忽然瞪大了眼睛,望着堂屋门口,僵住。
忘记了说话。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很高很大。
马谦觉得这个男人有些眼熟,但是小脑袋瓜有点想不起来了。
马夫人很快感受到了稚子的反常,停下教训长子的行为,先低头瞅了一眼,而后顺着小儿子的视线,看到了立在堂屋门口的马谡。
强烈的惊喜陡然涌出,瞬间塞满胸腔,马夫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快速丢掉竹板,含情脉脉的叫了一声“夫君”,而后羞涩的低下头……
静静等待着马谡勇猛的扑过来,抱住她,乃至扛起她,直奔里屋……
以前,每次出差回来,马谡都是如此做的。
蛮不讲理且英勇无敌。
那令人浮想联翩的久别胜新婚呀……
然而,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马夫人等了好一会,却什么都没等到,倒是听到长子马温怯怯的叫了一声“父亲”。
她失望的抬起头,看着从马谡背后缓缓出现的羌女,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门口守卫的传言,她不是没听到过。
她十六岁就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