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诸葛丞相光复汉室的大业,我们愿意再次贡献一些绵薄之力。”
“太好了!”马谡紧紧握住雅丹国师的双手,言语声情并茂:
“彻里吉真是个好同志呐!党国和校长…哦不,陛下和丞相不会忘记你们的。”
闻言,雅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朝身后一挥手。
五千名穿着粗布大褂,露出两条粗壮胳膊的羌人汉子,齐喝一声,放下背上布袋。
马谡斟酌再三,有些担忧地问道:“雅丹国师,贵部不是已经没有粮食了么,不知这粮食…贵部是从何处得来?”
雅丹闻言摆了摆手:“将军放心,这批粮食来路跟很正,品质绝对没问题!”
我不是那意思....马谡扶额无语。
雅丹想了想,补充道:“这五千石粮食,都是经过魏国军方认证的,全是上好粟米!魏军平日里吃的也是这个。”
“还请将军放心食用。”
“……”
‘你管这叫来路很正?’
‘张郃说不定这会已经领着骑兵去砍你们了……’
‘我一点都不放心!’
马谡张了张嘴,忽然觉得自己无话可说。
对于能动手绝不哔哔的羌人来说,抢劫如喝水一般平常,根本不算事。
雅丹神色一肃,郑重其事地拱了拱手,“将军,山水有相逢,在下这就告辞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领着五千羌汉出城而去。
西羌这番“来不图名,去不图利”的行为,赢得了蜀兵一致赞誉。
所有人都挥舞着手,依依不舍目送雅丹国师一行。
只有马谡知道,西羌人此举一半是在下注,一半是系统的原因。
西羌就像一个夹在两个超级大国中间的小国,局势不由得他们不明确选边站队。
那种“左右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