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我看你们明明就是心怀不轨!”
“尼玛的,我弄死你!”
“来,你弄死我,甘霖娘!”
“xxx!”
“xxx!”
两拨人越骂越凶,他们都是常年在海上讨生活的海民,本来就没有太高的文化,这是放开了骂起来,言语属实粗鄙不堪,但显然是106号的船员骂的更加花样百出,而对方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
可见,大国的文化底蕴,连市井粗鄙之言中也有体现。
随着南岛渔船越逼越紧,106号几乎已经被挤得动弹不得,詹汇再次走到谭民面前,开口问道:
“老大,怎么说?开干吧!再这么下去不行了,我们再不走,一会儿他们的海警船来了就真走不掉了!”
谭民眉头紧皱,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惹事生非,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还真由不得他不动手。
想到这里,他当机立断地说道:
“把拖网切了,不要了!我去开船,你控制水枪,就对着他们冲,我们怎么也要冲出一条路来!”
“得嘞!”
听到他的话,詹汇转身便走,随后不到两分钟,强大的水流便开始冲击对面渔船的甲板,而随着拖网沉入海底,106号的轮机也开始全速运转,船首顶在对面南岛渔船的船身上,硬生生地从夹击的两艘渔船之间挤开了一条路。
钢铁摩擦的声音无比刺耳,106号的左舷被擦出了一条深深的凹痕,但好在船体本身坚固,这一些倒没有造成船身损坏。
眼看着106号即将突出重围,两边的南岛渔船也开始动了起来,他们同样开动轮机全速前进,拼命想要把106号重新挤回包围圈。
在夹击之下,106号冒出滚滚黑烟,但无论他们怎么挣扎,也再难在这海上寸进一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崖山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