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卢克拿出照片,“我想请你辨认一下昆尼尔的尸体。”
“可以。”
卢克将照片递给她。
莫琳双手颤抖的接过照片,声音哽咽,“没错,是他。
偶买噶的,我真没想到会这样。
我现在还记得他来我家的时候……
我不该答应他的。
不该让他离开这个家。
是我的错。
我不配做他的监护人……”
黑人迈克尔将四个孩子送进屋里,走过来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昆尼尔出事了?”
莫琳一把抱住丈夫,“昆尼尔死了,他死了。”
“该死,我早就知道会这样,迟早有一天他会害死自己。”迈克尔抱怨道。
卢克反问,“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一个十四岁的黑人少年,不去学校、不回家,他能学什么好?”迈克尔望向一旁的小黑,“这位警探,你应该懂得。”
“你们知道他住在哪吗?”
“no,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回来,即便偶尔回来也是吃点东西就回屋子,很少跟我们交流。
我们想帮他,想了解他,但他不愿意跟我们沟通。
如果一个人不愿意打开自己的心扉,没人能帮他。
我们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
卢克又问道最初的问题,“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应该有十来天了,他回来拿衣服,用了洗衣机,我们一起吃了晚餐,第二天早上就没人了。
我们总共加起来说的话不到五句。
昆尼尔,你最近过得好吗?
跟弟弟妹妹们打个招呼。
昆尼尔,你想吃什么?我不知道你要回来,不然一定准备你爱吃的华夫饼。
我们都想你了,你应该回来住。”迈克尔叹了一口气,反问,“你知道他怎么回应吗?
他只是笑笑,连一句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