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做一会儿也比站着跟着儿子到处跑要好太多。”
方孝孺头也没抬,仍然是自顾自的喝着他手里茶,随口应道:“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就是我会听我爹的话的原因。”
说着,方孝孺抬眼看向韩度:“不过我今日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这事。”
韩度瘫软在椅子上,只觉得浑身的酸痛都减轻了许多,舒服的直想就这么一直躺下去。有气无力的抬起眼皮,瞥了方孝孺一眼,叹着气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直说。”
方孝孺见韩度是这样的态度,顿时不满起来。原本就快要送到嘴边的茶杯,被他往桌上重重一放。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难道你不记得你还是书院的副院判了吗?”
“我记得啊,怎么不会是书院又却钱了吧?上次我不是将玻璃都交给书院了么,怎么还不够?”韩度听到书院二字,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坐直了身躯,一副紧张的样子看到方孝孺。
若是玻璃作坊的利润都还不能够维持着书院的话,那韩度
真的除了自己拿钱出来补贴之外,再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了。
不对,也不是没有办法。
老朱不是书院的院判嘛,严格来说,这个书院是他的啊。他理当出上一份力,而且还必须要出大头才行。
想着老朱每年四千多万贯的收益,韩度不禁有些心动。这么多钱,老朱指头缝里随便漏点,那都足够书院花销了。
“书院暂时还不缺钱。”方孝孺一句话,便让韩度的神色好了不少。
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口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是因为书院里面几位先生和一些学子,一起弄出来了个东西,想让你看看。”方孝孺再次端起茶杯,一点也不拘束的抿了一口,仔细品味着韩度的好茶。
“什么东西?”韩度左手臂撑在椅子扶手上,身体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