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母后劝说了父皇几次,可是都没有什么用处。”
这件事太大了,韩度这段日子虽然完全不关心朝堂上的变故,但是也在街头巷尾听人谈论过。但是没有想到,从朱标口中得知的消息更加惊人,七百多万石啊,这几乎是大明一年赋税的一倍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