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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兴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从内心上来说,他不愿意就此放过此人。得罪了自己,如果仅仅是表示一下、道个歉,就能够揭过去的话,那还拿国法规矩来干什么?
当时刚才这位知县看似在做和事佬,与邹兴商议,但是同时也隐隐藏着威胁的意外。
如果邹兴要抓住不放,那么他们肯定就会在靖海伯交代的事情上面消极怠工。你邹兴不是靖海伯唯一的传话人吗?倒是候要是出了问题,那靖海伯自然会找你算账。你邹兴即便是想要推脱都推脱不掉,谁叫嫉妒邹兴的人多呢。
虽然我不能够好,但是我们也见不得你邹兴好。
邹兴低头沉吟,暗自抬了抬眼皮,见所有人都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知道不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必然是接下来的开田和修建栈道当中,故意为难自己。
到时候若是误了靖海伯的事,自己第一个就要吃挂落。不仅在靖海伯面前立功无望,甚至还要被问罪。
这又是何必呢?不过是一句口角罢了,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哈哈哈,几位大人言重了。”邹兴顿时笑了起来,觉得还是以大局为重。至于脸面不舒服,呵呵,能够让靖海伯满意,自己就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咱们能够同府为官,也算是缘分,自然应该相互照应才是。”
见邹兴这话都说了,既然顿时也放下心来。有这一句话,以后邹兴发达了就算是不提携他们一把,但至少不会找麻烦。
“邹大人此言有理......”几人附和着邹兴笑了起来,彼此对视一眼,前嫌尽消。
既然条件谈妥当,接下来几位知县自然带着人分别去开田和修建栈道,而邹兴则继续带着徭役协助捕鱼。
接下来几天,邹兴居中协调,在几位知县全力配合之下,开田和修建栈道的进行的又快又顺利。期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