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真是豁达,”蒋明尴尬一笑,沉吟了一番,提醒道:“但,就怕他借伯爷之名行事。”
韩度仍然是一脸的无所谓,淡淡的说道:“能够借本伯之名行事,也算是他的本事,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相反,本伯还担心他没有这个胆子。”
蒋明闻言眼睛一瞪,韩度的话实在是让他有些迷糊。若邹兴真的接靖海伯的名义行事,若是为非作歹,难道就不应该担心吗?
见蒋明不解,韩度闲着也是闲着,便想和他解释一番。蒋明和张超跟着自己忙前忙后的毫无意义,有些他们自己看不明白的事情,韩度也不介意提点提点他们,算是给他们拔高一下眼界。这对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心里有了定计,韩度便转头朝罗锅问道:“你觉得你们这位知县大人怎么样?”
罗锅闻言一愣,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伯爷在和蒋参将说话,怎么会突然问自己。不过既然是伯爷问起,罗锅只好想了一下说道:“这位邹知县......怎么说呢?小的以前没资格和这位大人接触,不过小的也没有听到过这位大人有什么胡作非为的地方。说实话,这位大人就像是个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就进了县衙。要不是后来像吕健这样的人,依仗着他的势欺人,小的都还不知道知县老爷已经换人了呢。”
“你的意思是说,他这个县太老爷非常的低调,一般不常露面?”韩度笑着问了罗锅一句。
罗锅诚恳的点点头,回道:“或许是草民所知有限吧,不过草民也是去过几次县城,的确是没有听说过这位邹知县有什么劣迹。即便是有人传这位大人,是个泥塑知县,他也毫不在意,甚至任由百姓嚼舌根。”
“什么是泥塑知县?”蒋明觉得这个说法非常奇怪,连忙问道。
罗锅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便和蒋明解释,“听其他人说,这位邹知县通常都是待在县衙后院,甚至来公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