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堂主,这事也不好办。赵旦可是乔刑君的弟子,而且,他是两司巡察,你叫我怎么管?我管得了吗?”左中河一脸为难。
“难道我表弟就白死了,左刑司,你可是太鳞刑司。任由他们如此胡闹下去,这太鳞刑司就快变成唐文的后院了。”姜功德愤然说道。
“呵呵,你姜堂主奈何不了他。
不过嘛,浩星刑院下属的执法司可是管着他们的嘛。
前段时间唐文跟韦刑司闹不和,你去找他,料到韦刑司会很感兴趣。
到时,联手执法司共同办桉,这样是不是还行?”左中河笑道。
“我会的,我一定要给表弟报仇,把他们绑在刑架上。”姜功德气呼呼的大步而去。
“唐文军中改革,可是搞得怨声载道啊。”范刚说道。
“这事咱们不要插手,让他去弄就是。
兰亭都快守不住了,兰亭失守,危及到太鳞城,到时,这就是他的责任。
你若现在出面阻止,到时,他反咬咱们干涉太鳞军事务,让大巫国有机可趁。”左中河道。
“嗯,到时,姜功德一闹,韦刑司他们下来,我看他还有空去打大巫国。”范刚道。
“我等着他人头落地,到时,乔天都救不了他。”左中河冷笑道。
……
傍晚时分,落霞映满了天空,天气不错,唐文在赵旦陪同下进了余家大院。
族长余伯通把唐文迎进了大堂,不久,余青凤也过来了。
“唐副刑司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前次在长老会上余青凤跟唐文有口角,自然对唐文不感冒,冷言冷语着。
“赵巡察,你说吧。”唐文道。
“余家主,你自己看。”赵旦把桉文抛了过去。
余伯通翻阅了起来,不久,脸越来越沉重。
良久才搁下了文桉,道,“赵巡察这是什么意思?”
“听说余家在贵西有大片土地?”赵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