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得艰难,声音有点幽怨的道:“这把刀还是留给你吧。何悦,有些事情,你越是挣扎就越痛苦。那只白泽既然找到了你,你就该……算了。我说过,当你杀了龙灵,墨修成为有无之蛇,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她后面没有再说了,等我睁开眼看去的时候,洗物池已经没了她的身影了。
只有何欢帮我往伤口上浇着酒精:“等下我帮你打个疫苗,看她那样子就怕带病毒,最好打三针。”
在刚止血的伤口上浇酒精,别说我痛得抽搐了起来,连腹中的蛇胎都因为这强烈的痛意抽了两下。
何欢却还在一边尽职尽责的道:“还要打两针抗生素。”
这会估计用的是西医的手术床,所以何欢完全脱离了以前中医的范畴,整个沉浸在西医的方法中。
我痛得双手紧抓着手术床的栏杆,努力不让自己去吼何欢。
毕竟原先问天宗全员受伤,他就在巴山罢过一次工,如果这次再吼他,怕是又得罢工。
我眼睛看着墨修,他好像真的很痛苦,整个人已经肉眼可见的烧了起来。
黑中透着红……
整个洗物池都咕咕作响,水雾弥漫得更严重了。
原本还试着往他嘴里塞丹药的何辜,连洗物池都不敢呆了,直接就爬了上来。
双手结印,一道道金光朝外闪。
可一直没有回应,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就朝外跑去。
我知道他是去叫阿问了,墨修这样子怕是要将自己烧化了。
水雾和咕咕的水汽声越来越响,来沉神给我包扎伤口的何欢,以及被小地母用一团泥裹着的何寿,都受不了水温,直接破泥爬了出来。
那泥壳一脱,就融化在水中,好像从来没有过。
何寿依旧只有巴掌大小,四脚并用,飞快的爬上来:“你们这是搞什么?老子养个伤,还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