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离开了。
我腹中蛇胎越动越厉害,好像在强烈的抗议。
或许是痛多了,我也就任由它在腹中折腾。
跟何辜一起,安抚着这些孕妇。
有时信念支撑起来,就只会想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一件件的往下做。
所以慢慢的,我根本感觉不到痛和累。
墨修用瞬移将整个巴山有流产征兆的孕妇抱了过来,我和何辜直接用神念和生机,帮她们保住胎。
下面谷家的人,很有默契的将已经安稳的孕妇抬下去,在石洞中安置好。
全程,从头到尾,我和他们语言依旧不通,他们也没有谁领导,没有谁吆喝着要怎么办。
就是这么顺其自然的,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该怎么做到最好。
墨修送来最后一个孕妇后,就停在我身边,双手捂着我的小腹,往里送着精气。
我就算痛得麻木了,可当暖流涌进小腹时,那一直挣扎着的蛇胎安静了下来,还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当最后一个孕妇情况稳定下来,整个谷家外面已经站满了人。
巴山各峰的人,已经靠着号角声,聚了过来。
确定那些孕妇没事后,各峰的峰主都重重的松了口气。
我看着这些人,突然明白当初风望舒跟我算的那笔数了。
外面整个玄门,满打满算,连小孩子都算上,不会超过五万。
而整个巴山,也不过几千人了。
所以,新生的孩子,对他们很重要。
当最后一个孕妇安顿好后,谷家有专门往摩天岭送吃食的妹子,拿了青铜盆打了水,示意我洗手擦脸。
所有的人都齐声低喃的唱和着什么。
我听不懂,却也熟悉。
当初摩天岭上,十二巫也是这么唱和的。
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