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意给我奶奶催针,促成了我和墨修之间的婚盟。
可没有何辜,我当时除了依靠墨修,也没有其他的出路了。
靠在山洞边,我扭头看着何辜:“我和墨修之间的事情,并不怪你。我并不后悔,当初和墨修在一起,就算没有你,我也会和他在一起的。师兄,不用再纠结这件事情了。”
何辜着我身后五六步远的地方,眼睛阖了阖,苦笑道:“好。可你不知道,不管当初清水镇出事的是谁,一旦蛇棺有了异动,我都会入清水镇,所以你也不用太过自责。”
何辜的脸上凄凉慢慢的消失,再次出现那种浩然的气息:“我看着你进去,在这里等你。你换好衣服,我和你一起入蛇窟,毕竟我和蛇棺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而且我进去,也能和你一起用共生术,暂时保住于心鹤的性命。”
我在巴山,其实没有其他的大本事,但神念用得多了,就好像自己的头发一样。
别人的头发没有痛觉,没有触感,我的却是有的。
那种丝丝缕缕,好像每一根头发都是我的一根细小手指。
所以无论何辜面上看得再正色,我还是知道,他心底终究是担心我。
他怕我出事,所以守在这山洞外边。
就像在洗物池边,他明明失望的离开。
我不过是对着墨修一声沉喝,他就出现了,或许在墨修出现在的时候,他就到了洞外,只是不好出现。
问天宗这些师兄们,就算脸上嘴里再怎么说,都是暖心的人。
“好,谢谢师兄啦。”我扯了扯道袍,朝何辜笑了笑。
扭头正要走,却听到何辜在身后道:“你不想笑的时候,可以不用笑的。你可以哭的……”
我低头看着自己因为碎石硌着发红的脚,喃喃的道:“哭是要人哄的……”
哭这种事情,没人的时候自己哭,还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