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到了风,慢慢的咳了两声。
肥遗上的风虽然大,可我看谷见明那样子,似乎并不是只有那天巫术反噬的时候受了伤,明显有很重的内伤。
看谷逢春紧张的样子,怕是还会危及性命。
干脆也和他一样,抱着肥遗的翅坐下来,看着谷见明道:“你还有旧伤?”
“我活不长了。”谷见明脸上的笑,好像怎么也收不住。
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我,咧嘴直笑:“能在死前,知道家主,并不像当初那位巫神一样单纯,有心机、有想法、有谋划,我很高兴。”
“别乱吹。”我看着他那样子,皱了皱眉:“为什么活不长?”
谷见明呵呵的低笑,坐在肥遗身上,还将两条短腿晃荡晃荡的。
好像说一件很开心的事情:“我活了多少年了,我都不记得了。反正我一直都这么大,年纪对我而言根本没什么意义。”
“巴山春去冬来,我看着一任又一任的少主因为各种原因死去,连祭司都换了一届又一届,只有我和家主永远在。”谷见明慢慢将手伸开。
就那样坐在肥遗上,看着脚下的巴山,慢慢扯开衣服:“巫神不在,巴山的巫术好像受到了禁锢,怎么也通不了灵。所以家主,才会在我六岁的时候,给我断筋绝骨,让我借童身通灵。”
那衣服下面,是一具惨不忍睹的身体。
我不敢看,也不想看。
微微垂头,看到的却是脚下的一座座山峰一闪而过。
肥遗真的飞起来,很快的。
“很丑吧。”谷见明将衣服随意放开,然后站起来:“其实我也想长大,想尝尝普通人的情感。比如你和蛇君,站在雨中对面大笑,那是怎么样的感觉。”
“前任巫神站在蛇窟绝壁,俯首下望那条魔蛇的时候,又是怎么想的。”谷见明脸上的神色慢慢变得像成年人:“可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