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唐迟疑了。
他不是白起,吕不韦也非是应侯范雎能够相提并论的。
“赵国虽然恨将军入骨,但将军前去燕国,途径赵国的路上,只有小心谋划,未尝不能安全抵达燕国,可是,将军若是恶了吕相国,那面对吕相国,将军可是一点机会也没有。”甘罗语重心长地说道。
“罢了,罢了,你回去告诉吕相国,我答应了就是。”张唐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