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乱臣叛军方面亦毫不留情,简直就是宋襄公再世。
当然,虽然心中是这么想,但考虑到刘虞当下是站在他这边,刘辩自然也不好说什么,等着桓典、崔钧二人的回覆。
只见二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旋即桓典先皱着眉头开口道:“殿下、伯安公,那沮授固然是一名义士,在下亦生怜悯,但既然此人已承认与王芬同谋,便当按律诛之……否则,我二人无法向陛下交代,朝廷的威严,也无法令威慑不臣。”
“中郎将所言极是。”崔钧亦点头附和。
不同于之前的张郃,张郃一来没有人能够证明其与王芬同谋,二来昨晚叛军与他官军厮杀时,张郃也确实没怎么露面,或许就像此人所说的,感觉受到王芬欺骗就先行逃逸了,因此,崔钧看在刘辩的面子上,放张郃一马也无紧要。
但沮授不同,此人任刺史别驾,乃州府官员,相较张郃有更大的嫌疑与王芬同谋,更别说这沮授还承认了,这让桓典、崔钧如何网开一面?
说到最后,出于不想得罪史侯,桓典无奈道:“……除非有天子特赦。”
说服灵帝?
这有什么难的?
难的是说服沮授。
刘辩几乎一瞬间就想好了说辞,在告别桓典几人后,便匆匆返回老宅。
沮授看到桓典、崔钧、刘虞三人回来,却见刘辩匆匆而去,他忍不住问崔钧道:“那位殿下……走了?”
崔钧上下打量了几眼沮授,摇头道:“不,史侯为你向陛下求情去了。”
沮授一愣,动容地看向刘辩离开的方向,却见赵淳匆匆奔来,待奔至沮授跟前时,皱着眉头对沮授道:“殿下临走时忘了,特地命咱家来告诫你,慎言。”
“……”
沮授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从旁的桓典显得有些无奈,谓崔钧道:“要不先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