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何后将何进招入汉宫,率五十名刀斧手砍了何进的首级,刘辩就不敢对这家伙掉以轻心。
从旁,郭胜也许是看到刘辩一脸呆懵,竟无反应,遂咳嗽一声代张让说情道:“史侯,依臣之见,这件事恐怕还真不是张常侍的过错。您知道,张常侍的养子、太医令张奉,他娶的正是皇后之妹,您的小姨,若论亲疏,张常侍与史侯是一家人呀,又岂会纵容冯禺对史侯无礼?”
『唔?已经娶了么?看来应该是前几年何进尚未在朝中站稳之时的事……』
刘辩微皱着眉头,心中闪过几分嫌弃。
虽说他对何皇后之妹、即他那位小姨几无来往,自回宫以来仅见过一面,连对方究竟叫什么也不知,但名义上,对方确实是他的小姨,一想到这个小姨已嫁给了张让的养子张奉,他就感觉有点不舒服。
毕竟他只是将宦官视为工具,可没想过要与对方成为什么亲戚。
更何况,张让的养子太医令张奉生性放荡,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再一想,刘辩又对何进心生了几分疑虑。
不过他暂时无暇细忖,毕竟眼前这场戏还得演下去。
只见他故意露出沉思之色,半响不甚自信地说道:“这么说,冯禺一事,其实与张常侍……无关?”
郭胜连忙信誓旦旦地说道:“臣以性命保证,绝无干系。”
见此,刘辩这才扶起张让,装作有些羞愧地说道:“误会张公了……张公千万怨恨。”
张让亦装得仿佛受冤屈的忠臣,哽咽道:“史侯能明辨是非,相信老臣,老臣感激涕零,岂敢有怨恨。”
“张公不愧是忠臣。”
刘辩忍着嫌弃称赞了一句,旋即话锋一转问道:“那这冯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何扯出张公?”
“啊……”
见刘辩还记着这事,张让思忖了一下,恼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