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何时有了这么大的一个女儿?吾等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将亲女赐婚给范喻先生,陛下也太看重这个书生了吧?”
“啧啧,这位公主脾气可一点都不比景溪公主小,范喻先生娶了她,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
正当权贵们为景漓而窃窃私语时,城头上,景漓本人望着这一幕却是微微蹙眉,脸上满是不喜:
“看来,没人把本公主的话放在心上啊!”
“严高,记下这群人的名字了么?”
一旁,小太监低头恭声道:
“殿下,全记下了。”
景漓微微颔首,并徐徐拔出腰间禁卫军的佩刀,朝城下丢了下去。
眨眼工夫后,佩刀落到城下,发出一声砰响,正好插入了一口棺木的棺材板上,吓得不少妇人丫鬟尖叫不已:
“啊——”
“杀,杀人啦!”
……
“……”
权贵们见到这一幕,皆是又惊又怒。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等人和景漓无冤无仇,可对方却是那么咄咄逼人!
“景漓殿下!”
礼部侍郎靳闲第一个站出来质问道:
“今天是您和范喻先生的良辰吉日,您应该请我等喝一杯喜酒,而不是挨一顿刀子!”
有人附和道:
“殿下,新婚之日不宜在外抛头露面!”
“这里的事也不是您该掺和的!微臣劝殿下还是赶紧回去完婚吧!等吾等忙完了,定会带上重礼,去范喻先生府上讨一杯喜酒吃!”
“殿下,传闻中拒北王世子可是个色中饿鬼,在北境便常做出一些抢掳民女、金屋藏娇的荒唐事,殿下生的这般国色天香,等会被那人瞧见,万一对方心生歹意,那可就悔之晚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