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冷漠,您大可以让青书兄去训斥他嘛!”
“众所周知,青书兄熟读儒家著作,出口成章,训起人来那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有时候,连本太子都受不了他训斥。”
“对了,就在上个月,青书兄在稷下学宫一个人和十三位学子辩论,硬是将十三人驳斥得哑口无言,连荀老先生听闻后都对他赞不绝口呢!”
此言一出,吕婉儿立即瞪了身侧的姜青书一眼:
“你又和人吵架了?”
姜青书低下头颅,脸上有几分心虚:
“是探讨学术。”
吕婉儿语气严厉道:
“我是怎么告诫你的?”
“来了京城要与人和善,不要四面树敌!你我母子在武学上都没什么建树,万一惹恼了什么人,对方一怒之下花钱找几個亡命之徒,你我有十条命都不够丢!”
“……”
姜青书不敢驳斥,只能低着头不断认错,同时眼神幽怨地瞥了景渊一眼,似是在责怪他告状。
景渊一脸幸灾乐祸:
“吕姨,整个京城在辩论一事上,也就只有您能胜过青书兄了!”
“不过……”
“有一件事您倒是多虑了,在其他地方我不敢保证,但在京城,天下脚下,我却是可以做出承诺,没有人伤的了你们母子分毫!”
“这也是我父皇的承诺!”
吕婉儿微微颔首:
“谢陛下,谢殿下。”
景渊摆了摆手:
“吕姨和我客气什么?”
“对了,这次来南山寺见到了三尊活佛,已是不虚此行。您若是还有什么去处想逛的,不妨一并提出来。”
“反正这一趟都已经出京那么久了,也不在乎多耽误一日两日的,我们还可以另寻几个地方,一次性游玩个尽兴!”
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