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罗宇翔想到就忍不住的一阵瑟缩。
他顾好自己就行,倒是没有想着要强迫自己去卷。
像他这种人,就好好的等着以后分一比不菲的家产然后咸鱼就好。
当然,这些话他也就敢自己想想,是断不敢在父母面前表露出哪怕一丝一毫的;
因为他敢肯定,只要他透漏出一点,就极有可能被父母腿给打折。
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了罗家是家境确实好,好到能让一个985、211大学的少年不思进取。
李松林听着谢泽煊感慨,很是光棍的耸了耸肩。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他们认为的那样一个形象。
只是有些时候说多错多,所以也就从来没有表现出那样的一面。
可当自己不愿意了,即便是身边的人再怎么劝慰,他断不会听就是。
对于老谢的感慨之言,他打着哈哈给不着痕迹的给敷衍了过去。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一套处事之法,他自然也是如此。
见他一派淡然,他们也知道这件事儿他心里有底,倒也没有再就着这件事儿讨论。
不一会儿的功夫,大家也就聊起了别的;
少年人的思路总是跳跃,天南海北,社会百态,就没有他们聊不起来的话题。
李松林一边吃着饭一边和他们聊着,心情倒是好了很多。
别看他表现得那么淡然,实际上辅导员的那一番操作还是膈应到了他。
平日里好声好气,一旦不如她意就开始摆架子,然后明里暗里的敲打,惯着她了?
想来,这换作谁,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
不过他这几年里的心脏锻炼得不错,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和舍友们吃了顿饭聊了一会儿天便也就没了先前的不悦。
该说不说,本来就不是多大一点的事儿,自然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