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不可能。”
宴家当年的祸事算得上惨烈,牵连的人多,被赦免的人也多。没有功名的男丁或女眷, 基本都安稳留了下来做小百姓。
有乌纱帽的,反而都没有被轻饶。携家带口的说是逐出皇城,实际上逐出了启元朝,一世不能回来。
而夏秋灵五六年前就已经在金陵城了,那个时候,两位舅舅根本不可能回来的。
阮薇捻着手指道:“要不,你问问你娘吧。”
于初梦想了想,还是否定。
“五六年前那时候,我娘在淮南。她一回来,恰逢夏秋灵进宫,她們不可能认识的。”
有些时候,很多蹊跷和证据都放在眼前,初梦还是会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因为事关她母亲。
这事儿初梦还是需要时间去考虑,去接受。
阮薇也不死磕这个问题了,靠在桌上,以手臂为枕,转移话题道:“听说巫马殊在瑾王府养男宠。”
于初梦忍不住笑道:“她还往玄政床上送男人。”
巫马陵走后,巫马殊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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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政以为洗个澡总能清净一下。
刚泡进浴桶里,一个男子绕过屏风, 行了个礼:“殿下, 我来伺候你。”
玄政闭着眼,也习惯了沐浴时候被人伺候,就“嗯”了声。
直到那个男人一条腿迈进了浴桶。
玄政一惊,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身材修长健硕,不着寸缕的男人。
一条修长的腿已经踏进浴桶,另一条腿紧跟着要迈进来。
“出去。”
男人没听见似的,淌进浴桶后贴到玄政身边来,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胸膛,鼻子凑到他脖颈间轻嗅。
“殿下好有男人味……”
男人骚起来,真是没有女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