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一样。”
于初梦一怔,抓紧了扶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方太医不可能去告诉旁人,整个过程没有涉及到多少人,德太妃怎么可能会知道……
德太妃垂眸,转动腕上的玉镯,道:“政儿会毒杀你腹中之子?政儿的心胸断不会狭隘至此,那事只能是玄玮做的。”
德太妃口中的政儿,也就是玄政,昔日的瑾王,后来被玄玮改了名的那位。德太妃同玄政的生母交好,对彼此的孩子也是视如己出。
于初梦虽与玄政也是旧识,却未深交,不知他为人究竟如何。玄政究竟是冤死的,想来可怜可惜。
德太妃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你要见我,是知道了这件事,不是么?”
于初梦微垂了目光,没有否认,也不开口。
德太妃叹息道:“都说你这孩子不笨,挺聪慧讨人喜欢的,可就那么不识人,偏偏非要嫁给玄玮。你是日子太舒坦了,给自己找点罪受?你知不知道,你害苦了多少人?”
骂吧,怎么骂都不过分。
于初梦就老老实实的听着。
德太妃见她眼底微微泛红,反而更来了气:“你还委屈了?我哪个字说错了,若不是你选择了玄玮,他能当皇帝?哪来的本事害那个杀这个?是你亲手把这个暴戾薄情寡性的自私之徒送上帝位,后来你受的罪,可不就是活该?”
于初梦并不打算否认,她间接害了太多人,对不住太多人,唯独对得住玄玮。
她欠的越多,对玄玮也就恨得越深。她突然有些理解父亲当年为什么执意不同意他们在一起,即使她做出了那种苟合的事,父亲还是执拗了许久的。母亲心疼她去找了太后,父亲才不得不为她送嫁。
或许,她一直都想错了,父亲不认可的不是玄玮的地位,而是他的为人。
“没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