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好不过。
哪知冬葵听完她的话,先是一呆,接着回过神来,仰头与她目光一碰,脸上露出生气之色:
“下人怎么了?”
冬葵大声的喊:
“表小姐这样的上人,难道不需要我们这样的下人侍候了?”
“我当下人是我爹娘的错,又不是我的错!”
她说完,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一边抹了眼泪转身往屋里飞奔,一边喊:
“表小姐太欺负人了!”
“……”
苏妙真一下怔愣住。
她没想到冬葵不止没有忍气吞声,反倒大声告状。
姚家的主院并不大,冬葵这样一喊,所有人都听到了。
就连远处厨房都有人跑出来,苏妙真脸上火辣辣的,不由有些慌了。
“怎么回事?”
柳氏听到外间吵闹,站了出来。
姚守宁与姚婉宁拉着手,也跟在母亲身后,出了正屋。
柳并舟笑了笑,但他的身体却在这一刻紧绷,眼中露出警惕之色,下意识的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侧。
他腰间系了紫丝缕,上面垂挂了数样小佩饰。
此时柳并舟一把抓住其中一条丝绦,将丝绦上垂挂之物握进了掌中。
只见那物约三寸来长,是一支以白玉雕刻而成的玉笔,比筷子略粗,看上去迷你可爱。
“太太!”
冬葵从庭院大门钻了进来,跑得飞快:
“表小姐欺负我。”
她口齿伶俐的告状:“我正跟表少爷说话,她好端端的以语言作贱我!”
“姨母——”
苏妙真慌忙摇头:
“我,我没有……”
她原本恶意说出口的那句话只是想要逼哭冬葵,压根儿没料到一個小丫头不止没有夹起尾巴做人,反倒敢大声将她告了。
这突出其来的事态转变令得苏妙真有些发慌,下意识的抓住了苏庆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