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儿,西门怀德不敢说。
父亲和叔叔三令五申的让自己老实点,别乱跑,更不要去打什么御兽大师的主意。
现阶段一切以疗伤治病为主。
伤势一好,立即回家,远离岳州这个是非之地。
这种话,提着耳朵不是说了一遍两遍的问题,真真已经说过好多遍了!
两人又怎敢说今夜是通过手段,威胁了御兽宗此地总掌何香茗,得到了约见大师的机会?
若是被父亲知道,被一顿责罚还在其次,恐怕还会失去了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既然如此,莫如等见了大师,买了幼兽,建立下良好关系,或者……嗯?
这样回到家族,便是两人确立立下大功的时候,谁还会在意现在的小小违逆?
要说那何香茗传来的消息也是着急,言说大师明天凌晨就要离去,去寻找幼崽了……
今日不见,那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回来啊。
而且这消息,比神医治病的消息,传来的还要早两个时辰,哥俩都已经准备了俩时辰的见面礼物了。
这次见面,已是既定之行,若是当真不能成行……那可就糟糕透顶了。
两人能够坚持到现在,已是大大不易,早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了!
可两人看当前这场面,只怕喝酒喝不完,父亲就要去治病,而真正等到这边酒宴完毕,最保守也得是凌晨时分了,那时候起身……黄花菜岂止是凉了,都得被丢进垃圾桶了。
也许再过不久,大师就已经身在百千里之外了。
再到哪找去?
“我们实实在在是有要紧事……三叔。”
西门怀德躬着身子,苦着脸:“三叔,真不是我们不孝顺……”
西门千里瞪着眼睛:“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有什么要紧事,比你父亲痊愈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