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怎地也要将怀里的那些小黑丸子,送几枚给他,任谁也挑不出理去,断断算不得过分。
费心语也是一样的想法。
两人打马如飞,联袂冒雪而去。
清晨。
城外风雪更甚,一列马车正自艰难跋涉。
“再往前几十里,就能将马车扔了,咱们直接飞回去,任的费劲。”
弟子们互相打气。
这种话,在师傅痊愈之前,是绝对不敢说的,唯恐让师傅听了伤心,但是现在已经无妨。
车厢里,赵四海怡然倒卧,看着外面的皑皑雪地,听到众弟子吐槽,不禁莞尔,道:“做戏做到底,还是再装一段路,莫要给神医惹麻烦,咱们现在能为神医做的,就只是这点。”
“是是。”
“等师父回去后,最好再卧床静养一段时间,全程封门闭户谢客,然后再出来走动。”
“或者可以托词师傅看破世情,一心超脱,于修途再做突破,非但脱出死厄,更修为尽复,尽复旧观!”
“不错不错,就是如此!”
“师傅的本身修为或者略逊九色之尊半筹,但说到心性素养,当世断断还有人能及,生死枯荣易转,有所突破,脱出死厄,本就是应有之义!”
大家兴致都很好,心情愈发的好到爆,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的出着主意,也不管是大吹法螺,还是天花乱坠,反正说得煞有其事,真的好像那么一回事!。
连赵四海也一道笑了起来。
空气中满盈着快乐的气氛。
事实上,赵四海本身也在想主意,设想该怎么演装这段时间去,之后又要用什么理由理据,解释自己怎么就伤势好转,甚至元功尽复了。
这么多年了,心情从没这么好过,难得有心情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心潮滂湃之余,却又忍不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