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我怎会放行?”
“你放屁!”
又有人怒斥道,“那枚小铜牌要修为没修为,要长相没长相,要钱财没钱财,要后台没后台,总之要什么没什么,花魁娘子怎么会看上他?你他吗的一定是收了什么好处!”
门神斜眼瞅了过去,发现说话的正是此前表现活跃的庆阳君。
此人乃是城北富商,家中颇有些钱财,在这秦淮河中也曾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
可惜他纵情花船数载,却也只在寻常姑娘那里得到过数夜温存。
秦淮河的花魁娘子,他却是连手都没机会摸得。
原因很简单,花魁娘子看不上他。
毕竟秦淮河这种地方,随便拎出来一位姑娘都是人间极品。
而能封上花魁名号的姑娘,自然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她们不缺钱,不缺名气,不缺才艺,虽是烟花女子,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地位可比外面的某些官家小姐还要高的。
外面来的公子哥可都没资格选她们来陪酒唱曲儿,除非人家自愿作陪。
当然,若是皇城来人,那便要另说。
绝大多数时候,花魁娘子是自己来选客人的。
她们看中的,无一不是大魏朝最杰出的青年才俊。
像庆阳君这种空有满身铜臭,却胸无半点内涵的土豪,她们往往都是一笑而过,置之不理的。
对此庆阳君本人也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他来秦淮河快活时从未奢望能与花魁同床,偶尔能沾一沾某些优秀公子哥的光,瞧一瞧花魁娘子的歌舞才艺便已心满意足了。
那些美丽而神秘,在秦淮河中地位超然的花魁娘子,永远都属于那么一小撮人。
而那一小撮人是庆阳君永远都无法企及,并且只能仰望的存在。
他们要么来自名门望族,出身高贵。
要么英俊过人,有神仙之姿。
要么,背负无上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