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屈辱,彷徨,不知所措。
变得疑惑,不安,无所适从。
自己堂堂执笔人银牌,外加六楼剑修的身份,在这小小的秦淮河中竟然不好使?
他看到了两位门神眼中的不屑之意,是那般赤裸,并且不加遮掩……两只看门狗,竟然还敢看不起自己?
同时他也听到了两岸之间渐渐传来的嘲笑声。
刺耳且分明。
犹如万剑穿心,将他固有的骄傲和满身逼气刺得千疮百孔。
当阳下,冷长空深吸了一口气,他缓缓握起了双拳,剑意自指缝间垂落,锋利且肃杀。
没有人能阻止他装逼,没有人!
如果有的话,那对方就绝对不会再是个人,而将是他的剑下亡魂。
沉默片刻,他的右手缓缓去到背后,摸到了那把重剑。
掌心与剑柄接触的那一刻,愈发锋利,且带着几分狂躁的剑息便自剑鞘之间弥散而出。
“听你们的意思,今天,你们是不打算给冷某人这个面子了。”
逼王平视向前,冷眼而立的姿态倒确实有几分高手风范。
肃杀之意极浓。
周围嘲笑声渐弱。
哪怕那些浪荡公子哥再怎么不识货,此时也能感知到那位逼气十足的执笔人银牌是个不折不扣的剑道高手。
两位门神则眼神一肃,他们同时往后退了一步,瞬间摆出防守的姿态。
“不是不给,而是你根本就没这个面子。”
门神冷声说道,“若是执笔人金牌在此,或许还有的商量,但你一个银牌,恕我们无暇招待。”
摆明了是看不起逼王!
秦淮河的看门人就是狂!…周围人声再起,夹杂着幸灾乐祸的议论声,“执笔人平日里借着查案为由可随意出入大魏朝任何地方,早已养成了不可一世的骄狂性子,但这回可算是碰着硬茬了!”
“最好是打起来!那俩看门狗狂的很!但执笔人也不